叶恬羽，傅景湛的初恋女友，五年前出国离开。

她与傅景湛隐婚四年，这个名字一直是她不能言说的痛意。

季以凝知道，当初傅景湛和她结婚，只是想借着这段婚姻忘了叶恬羽。

她始终假装不在意，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，傅景湛会彻底忘记那段感情。

可没想到，这一次，叶恬羽竟作为对方的辩护律师出现在法庭上。

季以凝紧咬着唇肉，声音低了几分。

“你扪心自问，这次判她胜诉难道不是想让她打赢回国的第一场官司吗？”

傅景湛闻言眉头紧皱，冷声道。

“公是公，私是私，我不会公私不分，我只是按照法律进行判决，如果你对判决结果有疑问可以去申诉。”

说完，他便起身决绝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
季以凝看着他离开，眼眶渐渐发红。

……

律所门口。

季以凝无精打采地从法院回了律所。

刚下车，便看到有一群人正在律所门口闹事，嘴上还喊着：“季以凝滚出来！”

当事人在看到季以凝后立刻跑到她面前将她拦住，开口质问道。

“季律师，当初我聘请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就是看中你的能力，现在这个结果，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？”

季以凝抿着唇，轻声解释道：“打官司不存在绝对胜诉的可能，证据不足，没办法宣判你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当事人便情绪越发激动，大声谩骂起来。

“无良律师，我看你就是想骗我的钱！现在官司也输了，你赔我律师费！”

季以凝脸色倏白，只能无奈道：“冷静一点……”

当事人将手中的文件猛地砸在季以凝的头上。

“这件事我和你没完，你要是不赔我律师费，你就等着吃官司吧！”

……

晚上，傅家。

季以凝因为白天的事情筋疲力尽，垂头丧气地踏进家门。

傅景湛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眉头微皱。

“你的当事人闹到了律所，这次的事是你没处理好，下次注意。”

季以凝紧攥着手，心中委屈更甚。

“我知道，是我给律所丢脸了。”

傅景湛闻言，眼中情绪晦暗不明。

“你在因为败诉的事怪我？”

季以凝抿着唇，还没等开口。

一旁的手机振动，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，傅景湛便起身走到一旁接通电话。

“景湛，你有时间吗？”

季以凝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，心头猛地一颤。

是叶恬羽。

她内心一紧，死死咬住下嘴唇。

傅景湛挂断电话后便拿起外套朝门口方向走去。

季以凝连忙上前扯住他：“景湛，你去哪？”

傅景湛淡淡道：“恬羽刚回国，律所的负责人邀请我一起为她接风洗尘。”

季以凝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不想让他离开，眼眶瞬间蓄满热泪。

“你还说你对她没有私心。”

傅景湛脸色沉了下来：“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。”

季以凝的手垂下，鼻尖一酸，忍不住哽咽。

“如果你和她真的没有什么，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见她？”

傅景湛眉头紧拧，抬眼凝视着她：“我说过，公是公，私是私。”

“如果你连这点公私分明的判断力都没有，就不要做律师。”